“人体实验，是最违背人理以及最不被道德所允许的事情。然而早在基尔克瑞斯诞生之初，这项任务就已经开始秘密实施了。这其中就包括洗脑技术以及克隆体技术的核心。”

欺诈师陈述着，语言之中不带任何情感。

“而柯尔特，大概就是这两项技术中最成功的成品吧。然而这项技术即使成功实施，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当时的情况也许是掩饰不住了吧，所以就想到了用另一项更加伟大的成果的发布要掩盖下去的这个方法。”

“那就是萨洛灾事件。”

幸好科博士不在这里，他和恶魔还在实验室之中。不然，他一定会扯住欺诈师的衣领逼问他继续说下去的。

“嗯，这下子就全部能够说得通了。”欺诈师点了点头，看向佐晨轩，“佐晨轩，接下来我要说的，你一定要确认。”

佐晨轩闻言僵硬地点了点头，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欺诈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道，“科博士大概，已经被洗过脑了。”

“！”

科博士？可，为什么是……

“你好好思考一下科瑞尔离开你的时间，以及你还在古德镇的时间点。虽然你只是个正品的克隆体，但这些记忆还是会给你灌输进来的。”

毕竟这是我……你姐姐的请求啊。欺诈师心中如此道。

佐晨轩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个克隆体的事实，低下头，认真思考了起来。

“博士来到村子里，与村子的改革计划是同一个时间点。”

“对吧，你再思考一下，村子里是不是少了许多人。而且是直接了无音讯的那种。”

佐晨轩一下子想起了不知多久前，他和六离再临古德镇和王村长说过的话。

……

“每一年村里都会有人往外面跑，虽然也有在外面干得好寄了些钱回到家里，但也有些直接就了无音讯了啊。”

……

“难道……”他的眼睛里充满着难以置信。

“嗯，”欺诈师肯定，“他们都被破晓抓住，训练成了军队；有的，则直接作为人体实验的材料。成了军队倒还好，可以向家里寄点东西回去。不过成了材料的那些家伙，就没那么幸运了啊。”

佐晨轩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是冷静了下来。

“破晓还真敢啊。”佐晨轩攥紧了拳头，颤抖着。

“已经没有破晓不敢做的事了，佐晨轩。你要记住，”欺诈师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世界已经没那么简单了，但你只需要简单就好了。如果连你都变得那么复杂的话，我的脑子可就真的撑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我’吗？”

“话虽如此……”欺诈师的眼神一下黯淡，“这件事，以后再和你说吧。”

佐晨轩也看到了，欺诈师眼神里的不甘以及愤怒。

那是对我的愤怒吗？不，很显然不是。那又会是谁？佐晨轩不解。

“怎么？你不走吗？”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217号被这么一问，楞了一下然后迅速回答道，“没有任何人给我下达离开这里的命令。而且就在刚刚开始，已经接受不到命令了。”